龚樰站在路旁,一个人默默地处理伤口。
方言把自己的手帕,递了过去。
“方老师,我没事。”
龚樰摆摆手,说自己当初插队下乡,磨破肩膀皮和手板皮,都是司空见惯的事。
这种划伤手臂的事,就更常见了。
“那脸总该擦一擦吧。”
方言指了指她沾着泥点的脸。
“方老师,我……”
龚樰在他的注视下,没法拒绝,“我把手帕洗干净了,再还给您。”
“这个不急。”
方言打量着她手臂上的血道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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