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太阳当空。
龚樰换上“侗族少女”的戏服,戴上马尾斗笠,小镜子中的自己,素面朝天,眉心轻蹙,紧张感写在了脸上,不停地深呼吸。
自己的戏份被提前到了拍摄的第一天。
尽管台词不多,戏份不多,但演过不少戏的龚樰依旧紧张,因为她把每一场戏,都当作最后一场来演,每次遇到这种情况,都会很自然地扎起马步。
站了会儿桩,内心渐渐地恢复平静。
随后,拿起作为道具的竹篓,走了出去。
就见院子里,一件件设备被搬上吉普车,剧组的人也陆陆续续地登上卡车的后车厢。
“方老师早。”
“早啊。”
方言把视线从手里的《黄飞鸿别传》,转移到龚樰身上。
一条麻辫子,搭在无领的素色短袖上,下身的侗族百褶裙,遮着膝盖,但露出纤细的小腿,整个人水灵灵的,相当哇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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