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言嘿然一笑:「那我得先听听,你们是怎么讨论的?」
两人从纯文学,聊到严肃文学和通俗文学,紧接着又聊到「文学的根」。
「岩子,我觉得你这个提法,绝对会在文坛掀起一场思潮!」石铁生道:「而且会是一场不亚于反思文学、伤痕文学的文学新思潮!」
方言道:「我也有这种预感,所以我最近一直在写这部扎根在岭南文化里的,不过光靠一部作品,还是显得势单力薄,最好全国各地都能涌现这类民族和地域特色的。」
石铁生说:「说到这个,倒也启发了我。」
方言问:「怎么讲?」
「对于燕京,我熟悉的并不多,地坛、北海公园、仿膳的豌豆黄,一只手可以数过来。」
石铁生道:「我觉得我文学的根不在燕京,倒像是在我插队下乡的地方。」
方言道:「你是说陕北。」
石铁生点点头,「我有时候做梦的时候,都会梦到清平湾,梦到那里的乡亲和民歌。」
方言静静地听着,听他唱了会儿《走西口》,又改唱起《揽工调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