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樰和方言在楼梯口分开、一个去找上影代表团汇合,一个继续上楼,来到他的房间。
把行李放好,默默地拆开陆遥写的信。
映入眼帘的,是那句「方言同志吾弟」。
「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,我应该还在毛乌素沙漠,在那里为自己新的创作"誓师"。
很抱歉,我没能赶回来迎接你。
但我相信,你也一定能理解我这么做的苦衷,自从《人生》电影在整个陕北引发了轰动,我的生活,甚至人生都迎来天翻地覆的变化,找我开会和约稿的人变得越来越多。
想找我办事的人,也越来越多,虽然我没有腰缠万贯,也无权无势,但像帮忙安排一个工作,还是不在话下。
一开始,我沉浸在其中,难以自拔,觉得躺在功劳薄上,老婆孩子热炕头,就这么享受余生似乎也不错,毕竟,《人生》这道横杆,我或许有生之年都未必能跨过去,何必冒险。」
「………」
一页接一页地翻,全都是陆遥的反省。
方言从头看到尾,翻到了最后一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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