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保昌郑重道:“对我而言,这部就像是我的命根子,承载了我生命的全部意义。”
话锋紧接着一转,“不过我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写,千头万绪的,根本理不清楚。”
“不急,慢慢来。”
方言宽慰道。
“容我再好好琢磨琢磨。”
郭保昌叹了口气,说最近厂里的事儿太多了,既要处理北电、中戏毕业生的分配,又要完成今年的电影计划,而且要拍出好片。
方言笑而不语,四目相对。
郭保昌最先沉不住气,“这句话本来不该由我说,但整个桂西厂里,又找不到一个比我更合适的,所以,还是得我跟您来说……”
“我知道您想说什么。”
方言伸手一拦,“就算您和韦厂长不说,我也会提,我的如果将来要改编成电影,会优先考虑桂西电影厂,至于村葆的作品,要看他个人的意愿,我不能替他做主。”
“我们厂可不敢有那么大的奢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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