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寻找无果,从包里拿出《袖珍日汉词典》,按白若雪教的,翻找了会儿,然后在本子上写下一个个词汇,蹩脚地拼在一起。
语法顺序虽然有错,但句子简短,对松坂庆子来说,看着基础词汇,勉强能猜出意思。
“你是一个人吗?”
“嗯嗯。”
松坂庆子点点头,随即指了下他手里的笔,再指向自己,做了個写字的手势。
方言会意地递了过去,照着她写的句子,再次翻着词典,就像跟着白若雪学外语一样。
费了一番工夫,终于磕磕绊绊地译了出来,“我想一个人出来走走。”
松坂庆子看到他指了指笔和纸,觉得这样的交流虽然很古怪很困难,但很新鲜很好玩。
方言却想赶紧离开,结束尬聊,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写一句“抱歉,打扰了”,然后说一句白若雪教的“明天见”来告辞。
“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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