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也觉得我该去《十月》?”
方言听到这话,才意识到老师也是同意把自己从《燕京文学》调到《十月》。
理由也很干脆,不仅仅是因为《十月》这本期刊承载的意义,更是相比于《燕京文学》,《十月》虽然是刚刚成立的刊物,但不管是体量,还是规模,都是不亚于《收获》、《当代》的大型文学期刊,《燕京文学》只是燕京文联管辖的杂志,完全无法做到这种程度。
哪怕是扛起反思文学的大旗,《燕京文学》的上限,也仅仅是《十月》的下限。
“并不是说你继续留在《燕京文学》,就进不了步。”
沈雁氷缓缓说,“而是你如果能从一开始就参与到一本期刊的创立,再到发展壮大,可以跟着一起成长,从中积累各方面的经验和能力,到时候调你去主持任何一家杂志,你也就能独当一面。”
“老师,我明白了。”
方言能感受到磨练的用意。
沈雁氷满意地点了下头,然后让他拿来纸笔,扶自己起来,准备写信。
“老师,您还在输液呢。”
方言道:“要不您口述,我记下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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