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雁氷投去欣赏和宠溺的目光。
方言道:“那都是您教得好。”
“你啊别贫了。”
沈雁氷大笑起来,“虽然对商鞅、秦孝公,甚至秦国的美化还是过了,但分寸还是把握得不错,毕竟这是你的第一部长篇,写的又是历史文学,属实不易,也不能过分地要求你写成长河。”
“长河?”
方言头一次听到这个词。
“罗曼罗兰在《约翰·克利斯朵夫》序言里写了这么一句,‘在我看来,《约翰·克利斯朵夫》始终就像是一条长河’。”
沈雁氷解释说,长河就是那种有历史意味的长篇巨著,比如《悲惨世界》、《战争与和平》。
“我哪能跟《悲惨世界》、《战争与和平》比啊。”
方言尴尬地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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