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兄纵然是身死道消、魂飞魄散,也要溅李宸一身污血,然后告诉世人,真阳宗可灭,昊阳之名不可玷污!”
景阳真君沉默不语,眼角不知不觉溢出了泪水。
恒阳道人冷笑,“我不走!我七岁入真阳宗,蒙恩师教导,蒙宗门庇护,才有今时今日的恒阳。”
“哪怕身死道消,我恒阳也要与宗门共存亡!”
“白阳师兄,许你大义凛然,需知恒阳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。”
“我也不走!”
“就算身死道消,我金阳死前也得从李族身上咬下一口肉来的。”
“白阳师兄,就如你说的,真阳宗可灭,昊阳之名不可玷污。我等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弃山门而去。我等皆为昊阳祖师传人,绝不让世人看轻了我等。”
真阳宗祖师殿中,一群真阳宗的元婴修士纷纷开口,没有一人肯在这个时候离开。
按道理说,修士都是自私自利、性情淡薄之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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