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李宸回答，玲珑仙子又继续开口道，“我听福伯说，你不与其他学徒一起开炉，而是在陈丹师的炼丹房独自开炉？”
李宸抬头，迎着玲珑仙子玩味的目光，苦笑答道，“在下不该私自扣留丹药，请阁主恕罪。”
事已至此，李宸很光棍承认了。
他私自扣留丹药，虽然没有人看见，但是玲珑仙子与福掌柜已经猜到了。
不止是玲珑仙子与福掌柜，估计陈丹师也是知道的，只不过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李宸知道，与其在玲珑仙子面前狡辩，不如坦然承认事实。
就算玲珑仙子勃然大怒，收回李宸领取的两百八十五块灵石，并且将李宸逐出神丹阁，李宸也绝无怨言。
这件事，的确是他对不住玲珑仙子。
出乎李宸预料的是，玲珑仙子并没有生气，她缓步走到李宸身前，偏一偏头，声音空灵问道，“本仙子很好奇，你炼制养气丹的成丹率是几成？”
李宸朝眼前娇俏的玲珑仙子拱手，老老实实答道，“回阁主，在下炼制养气丹成丹率十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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