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久仰,久仰!”
“好说好说……刘先生,你看眼下情形,该当如何?”
“无慧前辈以为,该当如何是好?”
“我以为,今日之战,我李氏得胜,自该赢得天溪崖灵眼,愿斗服输,既然战败,理当退出此间,还请韩道友与刘先生进洞,晓谕彼等,莫效小人形状,传出去徒为笑柄!”
“无慧道友,韩某只听说过愿赌服输,从未听说过愿斗服输,却不知贵方与灵虬宗是否有过赌约,胜者可得此天溪崖灵眼?若是有,韩某立刻就去请灵虬宗离开。”
“虽然没有赌约,可输了就是输了,焉有战败之后不俯首听命者?”
“无慧道友此言差矣,韩某听说,败有三败,败而俯首者,乃跪败,败而远避者,乃惧败,败而前赴后继不虑死生者,此烈败也!烈败者,天地为之动容、风云为之变色,受八方宗门竞相传颂,为天下英雄争相效仿,无慧道友以为,灵虬宗此败,为跪拜乎?为惧败乎?亦为烈败乎?”
“……韩道友是灵虬宗的朋友吧?”
“无慧道友慎言,道友可以质疑韩某修为,可以质疑韩某才学,岂可质疑韩某品行?若如此,韩某当拔剑领教李氏高招,以证清白!”
“好啊,怕你来哉?我也不欺负你,就让我家华彬与你相斗便是!同为筑基中期,你若败了,哪里来回哪里去,如何?你不是只听过愿赌服输么?那就立个赌约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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