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此时,峰顶跃下一位,正是刚才那个秃脑袋,只见他如鹞鹰一般直接落向了刘小楼所在之处,一道黑乎乎的流光环绕在他身边,望之如同密密麻麻飞舞的苍蝇。
秃瓢这一出场,就封住了刘小楼左右腾挪的空间,要么和他硬拼——多半就是那道黑乎乎的流光,也就是刚才腐蚀崖壁的污水,要么就只能继续下落,一直落到崖底。
身法很诡异,手段很毒辣,策略很霸道,长相很猥琐,典型的坏人!
瞧此人身法,应该是贼子里头那两个筑基中的一个了,据钱掌门所述,两个筑基贼子,一个是筑基中期,一个是筑基初期,却不知眼前这位是中期还是初期?
哎呀呀,大意了,若是路上问清楚就好了,之前只觉这窝山贼在庚桑洞的雷霆手段面前不堪一击,届时必然犁庭扫穴,所以就没多考虑这些问题,谁能知道自己居然会和人家一对一呢?
此时此刻,没工夫多想,刘小楼发力,双脚在崖壁上踩出两个石坑,没过足踝,两陷进去,如同打了两个钉桩,将自己牢牢固定在崖壁上。
站稳的瞬间,立刻就是最强手段!
那秃瓢下落之间,忽见一条绳索抛来,绳头有如灵蛇,便知这是件上佳的捆绑法索,手腕一翻,一柄短刃现于掌中,迎着绳索就划了上去。
这柄短刃是他得自宗门的一件传承之宝,貌不起眼,却无物不割,最是不惧这些软绳环索。谁知一个眨眼的工夫,那绳索就不知怎么跃过了短刃的阻拦,在他身上绕了三绕,将他捆得结结实,气海与经脉的联系被这根索子当场阻断,手中的短刃也直坠崖底。
这秃瓢贼子立时汗透重衫,心中泛起一阵无力和惶恐。
但他随即觉察到自己和本命烟波环的联系并未中断,于是一个念闪,那道黑乎乎的流光就卷向了下方的刘小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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