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小楼顿时无语。赵永春放了如此狠话,传回东白峰去,彰龙派和洞阳派就被逼到悬崖边了——正如赵永春说的,他这是在答复两家荆湘宗门的约战书。
伱们荆湘宗门下了战书,我们江南修士应战了,结果你又不去,传出去后岂不是成了天下笑柄?
只不过有個问题:“赵长老,那战书,贵派当时不是”
“昨夜一场大战,老夫有些乏了,奇公,你陪小楼师傅饮完茶再下山,我去养养神。”
刘小楼眨巴着眼睛将赵永春送走,转头看了看赵管家,赵管家又给他添上茶水。
“赵管家,这怎么说的?那战书不是被乙吾前辈烧了吗?怎么又提起这茬儿了?”
赵管家道:“战书是烧了,却没说不应战啊,有什么问题吗?”
刘小楼仔细回想当日赵乙吾的话,还真没有哪一句提到说不接战书的,只是过了那么多天,现在又提这件事,很是别扭。
“当时苏真九和韩无望两位师兄已经回了东白峰,他们应当是答复了贵派的意思”
“乙吾曾在洞阳山求学,受韩掌门指点了三年,苏真九和韩无望是来看望故人的,他们不是下书的使者。”
“所以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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