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撤了?”
“几乎都撤了,只留了几个外门的执事。”
“那就是还在盯着咯?”
“那是自然,死的人我也打听清楚了,是卢掌门的堂侄孙,一个叫卢中秋的内门执事,所以这件事天姥山还会查下去,但不会上山了。”
“那往东边的路还能走吗?会不会被拦下来?”
“最好从西边下山,当然,有着急的事还是可以从东边下山的,只要能闯过去就可以,东边那么广阔,凭几个人顶多就是守在要道上,不走要道不就好了么?其实我以为,被拦下来也没关系,伱又不是卫鸿卿,顶多是被问到见没见过卫鸿卿之类,那几个执事也不能做得太过分吧?还真敢见一个乌龙山的就抓一个么?他们也怕咱们彻底倒向巴东吧!”
“此言有理!”
“不上山进剿真好,又可以安心修行了。”
“是啊,一年没有宗门上山进剿了,我都几乎忘了这是乌龙山了,哈哈!”
龙山散人压了压手:“诸位,咱们都得念一念小楼的情,是他冒死下山,往庚桑洞传信。”
众人都哄笑着向刘小楼道谢,有的说,回头摆酒设宴,请刘小楼过去赴宴;有的说,下回做买卖的时候一定给刘小楼发帖,请他务必赏光;还有的说,这份情记下了,将来若有难处,只需知会一声,必定赴汤蹈火云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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