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之人正是卫鸿卿,他叹了口气,道:“还没犯事,准备犯事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卢燕氏外头有人了。”
“这”刘小楼顿时有些无语:“卫兄,你如此俊朗的人才,她竟然外边有人了?这是什么人?”
卫鸿卿脸色相当不好:“卢燕氏亡夫的堂兄,一个叫卢中秋的家伙。”
对于卫鸿卿来说,发生这样的事情,绝对是头等大事,他本就无名无分,性质等若卢燕氏的外宅,全仗着卢燕氏这个内门弟子的关照,才能在天姥山立足,一旦卢燕氏有了新欢,后果实在难以预料。
刘小楼也不知该如何安慰,只能道:“总得给一笔灵石吧,毕竟好了四、五年?”
卫鸿卿深吸了一口气:“五年零三个月!”
刘小楼分析道:“得跟她谈,要么保留鸿记酒楼东家的身份,要么补偿一笔灵石,至少五十起步!不过最好是保留身份,又或者把鸿记酒楼交出来也行,但要另行安排一个外门管事的职司”
卫鸿卿摇了摇头:“没那么简单,如果是那么简单,为兄认命就是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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