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伯又道:“可如今看来,或许当初的决定是错了,郑仙师虽然走了,可他这一脉却有了兴盛的模样,你看小楼,已经有了掌门宗师的风范,他当年可还是个孩子,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。阿爷我虽然不会修行,跟乌龙山耳濡目染了几十年,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,他已经是筑基中期了,这筑基和炼气是截然不同的,寿元上就差着好几十年呢。当初他带着你在乌巢河里玩的时候,也不过是个刚入炼气的孩子罢了。有时候想起来,如果阿爷不知道这些事,直接把你送上乌龙山,或许你现在也筑基了呢?唉”
阿珍怔怔片刻,继而摇头道:“那可不一定,说不定活不下来呢?小楼哥他们当年多惨、多苦?乌龙山死了多少人?小楼哥能有今日,这是他苦出来的。”
田伯叹了口气,道:“也是算了,这是我老头子在胡思乱想,阿珍你能过得好好的,比什么都强。说起来,黄羊女不是咱们乌龙山本地的,你才是我们乌龙山人的根子,你一定要好好的。”
阿珍重重点头:“阿爷,我知道了。”
田伯道:“还有,你也不小了,也奔三十了,你们修行人呢,都显年轻,三十也不当回事,但在寻常人家,已经是老姑娘了,被人戳着鼻梁骨骂了”
阿珍脸上一热,臊道:“阿爷,好好的说这个!”
田伯道:“你就说吧,到底有没有相中的嘛”
“没有!”
“真的?”
“真没有!也不想考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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