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平阳侯心中疑惑之际,李子安连忙替自己找补。
他举起刚刚掉落铜锤的左手,对平阳侯夫妇说道:“父亲,母亲,儿子这条手臂旧伤未愈,一直没什么力气,才不小心掉落了铜锤。”
林羽辰上次跟着太子出门遇刺,左手臂受伤,如今虽然已经痊愈,但那条伤疤仍旧清晰可见。
李子安见过林羽辰那条伤疤,当时出于对兄弟的关心,他有询问过。
因此,李子安知晓,林羽辰左手臂是最新受的伤。
这样一解释,对于平阳侯夫妇来说,简直就是天衣无缝。
两人谁都没有怀疑这是假的,林羽辰和太子出去那次,受的伤的确很重,这孩子又孝顺,不想父母替自己担心,手臂上的伤留下后遗症,也无可厚非。
果然,平阳侯听了李子安的话,心中很不是滋味,甚至还怪自己,竟然胡乱怀疑孩子的心思。
他叹了口气,语气缓和下来:“羽辰,是为父疏忽了。
你手臂伤势未痊愈,怎么不早说?这铜锤确实不适合你带着上路。”
说完,平阳侯对身边的下人吩咐道:“去将本侯的长刀取来,本侯的长刀没有铜锤那么重,世子应该可以使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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