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我叫田雪娟,这个是我弟弟,田海成,我们姐弟俩是杏花村人。”
杏花村,就在麦禾村的隔壁,苏韵婉是知道的。
她又问:“你们家里没有其他长辈了吗?”
说起其他长辈,田雪娟眼中出现了些许落寞之色。
“我爹在我们年幼的时候就去了,奶奶嫌弃我们这一房是家里的累赘,我爹过世不久,就将我们这一房分了出去。
我娘因为常年劳作病倒了,分家时候的两亩地卖掉,给娘看病,还是没有看好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说到娘亲的离去,田雪娟没忍住,哭了起来。
苏韵婉从空间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递给她:“你别哭,这大冷天的,脸上容易得冻疮。”
田雪娟听话的伸出双手,接过帕子。
苏韵婉看到,小姑娘的双手冻得已然红肿,上面还满是老茧,一看就是常年劳作导致。
小小年纪,竟然承受了这么多,最后还要带着弟弟自卖自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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