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，不是疏忽。
是所有人都没有往这方面考虑。
刘进最初的想法，有个十几万，几十万本就撑死了。
可命运的齿轮，却生生把天使推到了现在的高度，别说梅拉，刘进自己都没想到。
“没关系，天使的成功，用华国的话说：天时地利人和。
恰好遇到了这么一个机会，才有了现在的销量……倒是《父亲》让我非常吃惊。”
“你说过的，普世价值永远值得被推崇。
天使讲述的是一个善良的故事，而《父亲》讲述的则是衰老，亲情和关怀。这比天使更能打动人，所以有现在这个销量，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。”
“可你只印了三十万本。”
“liu，你闭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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