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啊！老板！”运营小张急忙解释道：“老板！陈雨菲的资源，虽然……虽然可能比不上王婷婷那种公司力捧的头部主播，但绝对比公司里绝大多数普通主播要好得多！”
“我们给她安排的推荐位，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黄金时段！给她策划的活动，也都是能最大限度曝光她的！我们运营团队，为了她的直播数据，天天加班加点地想办法！”
运营小张越说越激动，声音也带着几分哽咽：“可是……可是她的直播数据，就是……就是上不去啊！她的粉丝转化率，实在是太低了！礼物收入也一直不理想！这……这真的不能怪我们运营啊！”
他顿了顿，似乎想说什么，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。
他心里想说的是：老板，这陈雨菲是您喜欢的菜没错，长得漂亮，气质清冷，可她直播的时候，端着个架子，更别提像其他一些女主播那样“卖烧”了！
观众不买账，收不到礼物，这能怪我们运营吗？！
但这些话，他只敢在心里想想，绝对不敢当着林烨的面说出来。
林烨看着运营小张那副委屈又不敢言的模样，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陈雨菲这个人，让她像王婷婷那样在直播间里撒娇卖萌、和粉丝打成一片，确实有些为难她。
而且，她骨子里似乎对这种“取悦”观众的行为，也有些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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