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钰冲她们笑了笑,低头站到了一边。
等她报完名,刚才出去贴红纸的年轻人将红纸撕了下来,神色复杂的看了眼罗钰。
五个名额都是给厂里的工人子女留的,就是为了下乡的事儿,虽说僧多粥少,不可能给每个人都提供机会,但总是一个机会,万一能考上就不用下乡了。
服装厂是街道办的,只收本街道的人,意外的是,罗钰正是这个街道的,他没有理由不让她报名。
带着一行二十多人进了工厂,考试很快开始,这一上手就看出差距了,罗钰一看就是成手,缝纫机走过的钱又快又直,不用培训就能上岗。
再一看其他人,不是歪的不成行就是慢的能和老牛比,根本不是一个档次。
考试排行很快出来了,罗钰不意外地又考了第一。
虽说不是工厂里的职工子女,可他们也不能睁眼睛作弊,再不情愿也得捏着鼻子认了。
报到单拿到手,罗钰没走,找到考第六的人将报到单拿了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,笑着道:“要不要工作?”
一个小时后,工厂的副厂长热情相送,罗钰走出了服装厂,拍了拍兜里的四百块钱,笑着冲身后挥了挥,然后潇洒离去。
又是四百块钱到手,罗钰再次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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