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沈菲儿在娃娃亲家是不敢多吃饭的,更别说这样好的东西,鞠躬连续说了四五遍谢谢才离去。
姜贺铭在门口啐了一口。
“大家伙看看,这位县令大人身边的大红人,昨日还坐马车去县令府吃饭,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。”
他弯腰,一把将祖父放在了地上,继续说道:“如今害得我母亲出家,祖母每日以泪洗面,祖父残疾连看病的银钱都没有,她呢,不管不问,大家评评有没有这样的道理?”
车夫替姜向葵不值,从架子上下来,喊道:“都断亲了,还上门来要钱,真不要脸,那以前姜向葵在你家的时候,也没见着对人家好。”
“那又如何?反正家里是揭不开锅了,今日,我就将祖父祖母放在这,姜向葵,你必须管!”
姜向葵让疯婆子先进屋去,让时苒护着点,她没了后顾之忧,直接关上了大门。
姜贺铭诧然,骂的那叫一个难听,一盆脏水全部泼到了他的脸上,他闻了闻手指,又腥又臭。
季桉举着盆炫耀。
“你站的不是位置,我这可是新鲜的杀鱼水,诺,内脏还在里面,便宜你了。”
看热闹的村民纷纷散开,这鱼腥味在身上,两三天才能下去,要是沾染在头上,就得五六天开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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