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嘉和祁颂疾步走至跟前,宋知瑜小跑跟在身后。
匆匆行礼之后,六皇子急切询问:“儿臣听闻上书房走水、父皇亲临,担心圣体安危匆忙赶来。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祁帝瞥了眼呆若木鸡的三皇子没有出声。
由于祁钰禀报时说到太傅书房被烧,早有人去请了太傅进宫。可怜老头一把年纪从睡梦中被薅起来,去书房查验到底有什么损毁。
一旁清扫收尾的宫人则把未燃尽的东西摊开辨认,走上来禀报:“陛下,燃烧之物为公告栏、纸张和毛毯,本就是易燃之物,又因为浇上了火油,这才火势凶猛。应当是人为纵火。”
一句话给事件定了性,在场众人都晓得宫中纵火的利害,个个大气也不敢出。
“纵火!”祁颂一脸震惊,走上前踢了踢那快成黑炭的公告栏,“就为了烧这些东西?”
祁嘉自打过来,眉头就没舒展过:“既不烧损房屋又不图害性命,看来这东西却是被此人恨得紧啊!”
此话一出,本就凝重的气氛好似瞬间冻结。
听了两人的话,三皇子的神情透出倔强:“六弟论断过早!太傅还在查验书房,未必不是贼人的声东击西。”
他还没有输!哪怕事件目前完全超乎所料,可只要还有一丝希望,就一定能扯到试题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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