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在山中耽搁了太久,二人回到家时已过了午时。
云媚饥肠辘辘又浑身乏力,便直接回屋补觉去了。沈风眠去了庖房,下厨做饭。
他闷了一锅米饭,炒了一荤一素两道菜,还蒸了一碗香喷喷的鸡蛋羹。
饭做好后,沈风眠进屋去喊云媚起床,云媚却赖了床,不想吃饭只想睡觉。
自小到大,这还是她第一次赖床不起,头回发现赖床的滋味竟如此美妙,是一种对灵魂和身体的双重放纵。
怪不得人家常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呢,以往在麒麟门生活的那些年中,她哪里敢如此堕落,哪日不是天不亮就起床练功直至月落乌啼时才熄灯就寝,并且还睡得不踏实,唯恐在梦中被仇人杀害。
而今她赖的还是不当不正的白日觉,都没人能奈何的了她。
沈风眠眼瞧着自己喊不醒云媚,只得回到了庖房,将饭食端进了屋子里。
闻到了饭香味之后,云媚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,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。
只见沈风眠老实巴交地站在床边,两只手种还端着一个脸大的饭碗,碗底盛着一层米饭,上面盖着色泽油亮飘香诱人的菜食和一块鲜嫩的鸡蛋羹。
“你在干嘛?”云媚满目茫然。
沈风眠回答说:“我喊娘子起床娘子不起,又担心饭菜凉了,就只好去把饭端了过来,打算喂娘子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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