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春被骂得不敢过多还嘴,只是弱弱申诉道都是听从夫人的吩咐。
况且,她这样做,也是为了拉近与蒲矜玉的关系,探听她内心真实的想法,安抚她。
可谁知道这一次,她这般火大任性,就好像再也演不下去,不想玩了的样子。
说到底,难道吴妈妈就没有一点责任么?指不定都是因为那一日她训斥蒲矜玉,把话说得太难听了,这才激起了蒲矜玉的反骨。
当然了,吴妈妈在蒲家熬了这么多年,资历很高,经春就算是一等婢女也不敢跟她顶嘴造次。
不过就是在心中腹诽了两句,连忙应下,说都是她的错,她应该一直盯着蒲矜玉的,下次再也不敢给蒲矜玉开小灶了,反正昨日蒲矜玉也说了,那冰镇雪元子往后也不必再做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吴妈妈冷呵,“夫人说得对,这贱人生的小贱人就是抬举不得,高门大户的好日子过了三年,现如今说她几句,都敢摆上主人的款儿了,也不看看她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货色。”
吴妈妈一直在骂骂咧咧,经春就在旁边听着,连连应是。
可很快,她的视线在不经意抬起时定格在远处,对上女郎的视线,心虚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,低下头,扯着吴妈妈的袖子,让她别说了。
吴妈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瞧见了不远处伫立的青衣女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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