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渭河为界,划天堑屏障,让蒙军不敢染指半步。
俯首称臣,向天启求和。
他做了父亲未做的事,率军的每一役,攻无不克战无不胜,仿若真得了圣旨上的那一句“荫蔽后世子孙”。
讽刺,又可笑。
如今他要做的一切,步步为营、机关算尽都握在了手中,唯一对不起的便是当初救他的妻子。
然而他扪心自问,倘若醒来那日并非身在嘉宁山,他如今与陈轻央还会合作吗?
他面色冷冷,缓缓垂眸,那沉底眼底的渊沼犹如冰封的荒原,激不起半缕波澜。
不知何时,又一份密信送来,揽玉跨过门槛,动作落地无声,换做以往他一靠近主子便会有所察觉。
然而今日,他看向那些未回的信件心中咯噔一跳,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十事不成。
梁堰和见他不说话,还站在原地发呆,问他:“没什么要紧事吗?”
揽玉神色一凝,快了些近前,“大理寺执审案权,有一队人马拿着手谕出京,何昭被靖帝破格钦点进大理寺,如今也在其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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