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袤的天地,让习惯了山林生活的赵鸣几个人从心底里不停的冒出各种感慨。
倒也不是这几个人有啥文艺细菌,想要即兴做个诗啥的,纯属生活环境的猛然改变,带来的心灵上的冲击罢了。
你把草原上的汉子扔到牙洼子村外头的老林子里,人家就是在耿直憨厚,多少也得给你整几句。
和老林子里一样,草原上的人民也没有谁会讲究环境保护之类的东西。
想让人类保护啥玩意儿,首先得让人类存活下去。
坐在吉普车上一眼望出去,并非都如赵鸣他们之前想象的那样碧草连天。
大块大块裸露出来的地皮,默默诉说着荒漠化的来袭。
后世某些公知不断的说教,认为先发展再治理是在走弯路,一开腔就是痛心疾首,恍若世人皆醉他独醒。
可实际上呢,眼巴前儿这种形势,能发展就不错了,能找出条路,那就是本事!
和赵鸣他们对待野牲口的态度是一样的,任何所谓的问题和保护,只有在解决了广大人民群众活下去的最低要求之后,才能够摆在桌面上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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