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庆跟个二傻子似得,贼拉冷的天,在院子里围着那两头冻梆硬的狼打转,非说明天把狼牙都锯下来,串个项链戴脖子上。
“我瞅你像项链!”
不出意外,赵庆又替大哥挨了几下扫帚嘎达。
身为家里的老儿子,赵庆也不在意这些细节,反正还能把我打死咋滴!
“爹,这狼皮筒子明个我扒下来卖供销社,狼肉柴了些,正好做成拆骨肉,你喝酒当个下酒菜。”
赵鸣一边吃着饭,一边跟赵成志唠嗑。
赵成志美不滋的听着,眼睛都咪成一道缝了,只管点头:“嗯呐,都听你的。”
自从赵鸣猎了熊之后,赵成志就一直是这幅啥事都听大儿子安排的恶心嘴脸,刘翠兰都看的直犯腻歪。
其实老农民家里,正经大事不多,洗洗刷刷的又不用专门特意安排,开春了种地啥的,赵鸣也不懂,更别说现在正是猫冬的时候。
赵成志享受的是,有儿子当家做主那份踏实和轻松,亦有儿子有本事那种特殊的自豪。
赵鸣哪怕进山,每天晚上家里也会给他留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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