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手里的菜刀,凑到煤油灯底下,蹲下身仔细打量地上的獾子。
这畜生浑身灰毛乱糟糟的,爪子还沾着泥土,嘴角似乎还残留着点鸡毛。
想到自己的那只芦花鸡,心里面那叫一个生气。
她抓起刀背就在獾子的脑袋上敲了两下:“你这短命的畜生,偷俺家鸡的时候咋不想想后果?现在被抓住了吧!”
可敲完她才发现不对劲。
咋不动弹啊?
这獾子竟然连眼皮都没动一下。
刘翠兰心里咯噔一下,伸手碰了碰獾子的鼻子,又摸了摸它的身体,脸色顿时变了:“这……这咋没气了?俺就轻轻敲了两下,咋就死了?”
“鸣啊,俺不是故意的,就是气不过敲了两下,没想到它这么不禁碰……”
看向自己的儿子,刘翠兰有些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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