逛了一圈，陈凡能明显感觉得到，比起当年，如今这里的员工跟管理层，都已经没了当年的锐气跟精神头。
不过好在当年郭文东制定的考核淘汰机制还在，至少没让俱乐部彻底沦落到人人不干正事吃干饭的地步。
对于俱乐部这种现状，陈凡也能理解，毕竟不受集团重视，自负盈亏，大家渐渐被磨掉了进取心。
不过理解不代表赞同，默默在心里记下来，准备回去后开会针对俱乐部再召开一次内部考核会议。
路过瑜伽馆的时候，陈凡意外撞见了一个熟人。
自己的三表姐周艺彤。
当年还是陈凡把她安排进俱乐部的。
陈凡有些意外，去年的时候，三表姐不是主动申请去蜀都实习了吗？
过年的时候他还从老妈口中听到过，表姐在蜀都表现不错，已经晋升为主管了。
三表姐怎么回来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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