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是公司上面高管一直担心这家伙功高震主，有所忌惮。
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。
那就是企鹅已经有一个QQ了。前世之所以研发微信，一是为了抢占移动端市场，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出于自我保护的目的研发的，为了避免同行的威胁。
这也导致了章小龙在企鹅呆得一直很尴尬。
所以他前世一直留在广州事业部，跟整个企鹅集团若即若离。
陈凡想的很清楚。
若凡集团完全没有这样的顾虑，把他挖过来，若凡集团可以给他更高的权限，更大的自由度。
对于已经实现财富自由的人来讲，他应该很清楚如何抉择。
……
最后一天，温婉先一步离开了京城，前往下一个城市准备拍摄新一期的节目。
而陈凡在临走前单独跟白青瓷见了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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