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，你对私人航天这个概念怎么看？”
陈凡一愣，接着苦笑道。
“这个概念对我来讲太遥远了吧。”
“目前全世界也只有三个国家拥有真正的航天能力，而且投入都是庞大的金钱。”
“跟国家意志比起来，私人航天实在是太烧钱了。”
老威廉却笑着摇摇头。
“航天是烧钱，但是并不代表着没有前途。”
“虽然现在的私人航天看上去只是小打小闹，但是我很好看未来私人航天的前景。”
“当然，我更看重那些在私人航天领域努力的商人。”
“人类的生活中不该只有财富，酒色与女人。终究是要为未来那些虚无缥缈的希望发起冲锋的。”
老威廉突然扭头，看着陈凡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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