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努力回想昨晚的情景。
应该不会是最坏的情况。
她是第一次,如果昨天真的发生了什么,今天不可能毫无感觉。
她挫败地扶额:原生家庭误人,喝酒误事,竺砚秋逼自己牢记这个教训。
所以,究竟是什么程度的“过分”?
离她几步远的距离,池陨却像完全没看到她一脸的悔不当初,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工作。
竺砚秋看烦了底下的人群,偷偷用余光观察他。
男人侧脸冷白沉静,工作时的神态比平时更冷硬凌厉。
眼神专注,透着几分肃杀之气。
他习惯同时做两到三件事,高效、果断,像台设计精密的机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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