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那辆车……
陆序白用力拧住了眉心:他到底在瞎想什么?
穗穗五年来做的一切,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她有多爱他吗?
脑仁隐隐作痛,陆序白觉得只有现在立刻见到他的穗穗,才能消弭一切疑云和误会。
他继续给竺砚秋发信息、打电话。
可以往秒回秒接的人,现在安静得仿佛销号了。
【穗穗,别这样。就算是死刑,也该给我上诉的机会】
这,够坦诚了吧?
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。
陆序白勉强从竺砚秋的聊天框里回神:“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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