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陨,开门。”
“是爸爸。”
池陨顿了顿,惋惜地松开齿间那块脆弱的薄皮,直起身俯视竺砚秋。
白皙脖颈上,咬痕触目惊心。
暗红色,中间甚至有点发紫。
她的眼睛像被水洗过,湿漉漉地看着他。
池陨喉间一紧,强硬地握住她的下巴挪开她的脸:“别这么看我。”
门外的人已经没了耐心:“池陨!”
“有、有人敲门。”
“嗯。”池陨用尽全力才把视线从她身上剥开,向门口走去。
他是就准备这么开门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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