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谁用神识扫过,都只会觉得是个修为平平的文人,看不出一丝端倪。
“我天!”
词起白看得眼睛都直了,握着水寒剑的手差点松开,剑穗上的玉珠“啪嗒”撞在剑鞘上,“玄姑娘……哦不,玄兄弟,你这是用了什么妙法?竟能变得这么彻底?连骨相气息都能瞒过去!”
他绕着玄月霜转了两圈,伸手想去碰对方的衣角又猛地缩回,啧啧称奇:“这仙法也太厉害了吧!快教教我,以后我要是想偷薛老头的茶酒,他可找不到我身上了。”
玄月霜看着词起白急切的模样,故意板起脸,用刻意压低的男声说道:“想学?”
那声音带着几分少年人的粗粝,与之前的清脆判若两人。
“想!太想了!”词起白连连点头,眼神亮晶晶的,像极了盯着糖罐的孩童,连耳朵尖都透着期待。
玄月霜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,双手抱胸道:“想学法子也不难,求我啊。说不定我善心大发,就勉为其难教你两招入门诀。”
“求你?”
词起白愣了愣,挠了挠头,指尖无意识蹭着剑鞘上的冰纹,有些犹豫。
“那就算了。”玄月霜故作惋惜地耸耸肩,转身就要走,灰布衣袖扫过虚空带起一阵风,“看来你也不是很想学嘛,倒是我多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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