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”
颜正猛地打断他,额头拧成川字,“现在说这些有何用?你可知被你打伤的是谁?那是子路书院院长最看重的关门弟子,据说五岁便能吟《春秋》,七岁已能引动才气入墨,是他们书院叔百年难遇的天才!”
“正因如此,子路书院院长才将其送到我们孔圣学堂,想要让其更上一层,却没想到仅过了一个月,就。。。”
颜正叹息一声,“如今人家经脉如被虫蛀般寸寸断裂,修为尽废成了废人,子路书院院长亲自带着七位先生上门,拍着山长的紫檀木案要说法,唾沫星子都快溅到孔圣画像上了!”
词起白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,指节泛白的痕迹却像刻在骨头上般久久未褪:“我并非主动寻衅。”
“是他说自己天赋高,非要拉我切磋。我再三退让,他却步步紧逼,没办法,这才和他切磋。”
词起白仍然是一副不认错的模样,“谁知道他这么弱,我就出了一剑,他就败了。”
“你只知逞一时之快!”
薛扶风眉头紧锁,语气里添了几分厉色,袖袍一拂,地面的银杏叶便被卷成旋涡,“子路书院与我孔圣学堂本就积怨,此事若处理不好,怕是要引发两大学堂的内斗。”
“那子路书院院长放话,要么废你修为以作赔偿,要么就得让你去最凶险的天关受罚,才能消他心头之火。”
说到这,薛扶风将目光转到颜正身上,随即询问道:“颜正你觉着这个处罚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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