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如此,她也“屈服”
一下好了,这种顺从的小把戏,她信手拈来。
喜欢这一套的哨兵,本身又有什么可怕的。
自身无用,心中无爱之人,才会喜欢他人的顺服,仿佛那样就能得到所有,满足他们高傲的自尊和欲望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俞夏垂了垂头,再次抬头看向厄洛斯时,身上那股和他对抗的锐气淡了许多,眼中有了柔和的神采。
“你已经得到了安多的消息,你大可将我关起来,没必要放在身边吧?”
俞夏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,朝他又走近了些,对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,“我不过一个S级哨兵,我有这么可怕吗?”
厄洛斯见到她的笑容,鼻息间那股夹杂在海风咸苦信息素味道中的甜香变得愈发清晰起来,就快要将她原本的信息素味道压过去了。
他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涎液,滚了下喉头,只觉得齿间发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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