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斐尔被俞夏压在黄金池上发泄着愤怒。
二人身上都被泡湿,发丝衣裳都凌乱不堪,互相展露着对方的狼狈。
俞夏过去作为安多从未这样放肆过,即便和拉斐尔吵闹,也都会保持着分寸。
如今,她在众长老们面前,在圣城最庄重的殿堂,将他们高高捧起的神明从神坛拉下,撕开他那层好似永远都冷漠圣洁的壳子。
她报复般的吻,给予着拉斐尔最深刻的痛楚。
这个吻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是咬。
过去她和他吵起架在他身上到处咬,不是咬手就是咬脖子,现在不过是咬到了他的唇上。
痛么?比起她身上刺猬一样凝成的精神力尖刺,这点痛实在算不上什么。
但就是比任何痛感都清晰,落在他心上却化成了病态的快慰。
安多的唇是柔软的,温热的,他在无数深夜抚过她这张柔软的唇,指尖和用唇感受到的完全不一样。
他在安多这只小刺猬的啃咬下,用舌尖偷尝到的一丝甜味,比他小时候偷偷藏着吃的任何糖都要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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