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到了。
感觉到了自己那个“神谕者”的呼唤。
以及那片血色空间中，另一个充满了恶意的挑衅般的意志。
“有意思。”
“一个还没出生的‘子嗣’，也敢在我的面前展露獠牙？”
苏霖的意识中闪过一丝冰冷的、如同在看一个死物般的漠然。
“既然你这么想见我。”
“那，我便如你所愿。”
他甚至都懒得动用自己的本体。
只是将自己的一丝意志。
一丝微不足道的，如同恒河沙数般的意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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