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建道:“恩谢陛下广纳百川,福寿万年,属下认为天生异象,必然大变,如果冰冻三尺,这城外地扪都有可能成为攻击的对象,小人在东城时,观察了城外驻军,围城四周,跃跃欲试,都想争首功,陛下不可不防。”
杜良闭目养神,他突然传令道:“召唤王慈年和彭休若觐见。”说完他起身回宫廷,令潘建道:“你在门口守着,让王慈年和彭休若进来,其他一干不见。”
王慈年和彭休若都闲了半年了,不见陛下召见,在宫廷虽然看不见杜良的好脸色,但也比在家憋的难受强,手里无兵去动,不能自保,物资又日益匮乏。宫廷三令五申的开源节流,家里都无米下锅,无面糊口了,心里不由得发慌。
两人在望天殿门口相见,侍卫虎视眈眈的监视,又不敢乱说话,对视几眼,听内廷传话,赶紧往里面走。
潘建在内廷门前拦住了两位,说:“陛下今日操劳过度,夜不能寐,昼不能寝,现在刚入睡,两位大人在偏殿稍等片刻。”
潘建把王慈年和彭休若两人带到偏室,宫女过来斟了茶,留下茶壶,潘建说:“两位大人坐着喝茶聊天,我就不打扰了。陛下醒来,我过来请大人。”潘建出来把门带上。
两人在里面确定了安全,环顾四周,尴尬对视,王慈年小声问彭休若说:“陛下找我们何事?”
“这,我哪里知道?”彭休若盯着王慈年反问道:“陛下常召见你吧?”
王慈年苦笑了一下,道:“哪次不都是我们两个一起,也别猜忌和伤害了,城外的局势和皇城的情况,也不是一点不了解,就坦诚交心吧。”
彭休若点头,把两手一摊,耸耸肩,道:“同病相怜,我们这皇城固若金汤,火龙果兵临城下,甚于铁桶,插翅难逃,说什么都晚啦,得过且过吧。”
两人都一肚子苦水,找到了倾诉的对象,滔滔不绝,窃窃私语,坐累了,王慈年站起身跺跺脚,活动一下身体,走到窗前,撩起来窗帘,外面一团漆黑,他满脸惊讶,说道:“老彭,外面天黑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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