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扈龙莫名其妙,听见陛下二字,又看见父亲向自己招手,他赶紧跑过来,扑通跪在杜良面,他知道无论什么事,先跪下来是没错的。
黄标把刚才杜良的话重复了一遍,黄扈龙磕头如捣米,千恩万谢,他没看懂父亲对他的担忧,他也不管父亲对自己的担忧,他只知道自己做陛下的先锋将军,手里有兵就有权,对父亲当初想办法把自己从杜良身边要到皇城西门守将,他当时极为不理解,根本就不理解父亲所说的什么人质之类的说辞,到了西门先得蛋疼心慌,无所事事,还不如在宫廷,看前来朝见陛下的人都胆战心惊,和自己现在一样千恩万谢。
火龙果攻不攻城,自己位极人臣,如果城克,自己手里也有兵马,可以自保,何乐而不为?
君臣在宫廷侧室坐下,黄标猜想为儿子为他卖命的事情,让自己来,还是另有他事,坐在杜良对面的黄标猜不出来。
杜良摆摆手,侍卫示意黄扈龙道在门外等候,他还没有和陛下平起平坐的资格。
杜良对黄标道:“朕请你来,为战事。你们守国门,朕越来越孤单,岁月不饶人。”
黄标道:“陛下富余春秋,年富力强,怎么能说老?”
“你还记得攻打嵩明城,火龙果仓皇逃窜,十年有余,恍惚间,如白驹过隙,我们都老了。”杜良说的很伤感,顿感满目沧桑,人生无常。
黄标也唏嘘不已,装作老态龙钟的心态道:“谁说不是?真快,老臣希望陛下运筹帷幄,歼灭火龙果,直驱都城,一统山河,定夺天下。”
杜良眼皮抽搐一下,心里像是针扎一样,不提都城还好,这一说都城,杜良仅存在内心深处的那点信心也没有了。
杜良道:“今年是个暖冬,最怕下雨雪,雨水洗涤,以剧毒防护的城墙将失去功效,这点不得不防啊。”
“自从皇城建好,也经历了几场大风雨,没见怎么破坏,风轻云淡的冲刷都及时的弥补了,东南西北,分配给守将,这点都尽心尽力维护,不会出什么大乱子。”黄标说的是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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