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愣,不明所以,但还是稀稀拉拉地举起了手,竟有超过半数。
“我的爷爷,当年就是从(白水州)过来的。”陈寻指了指自己。
“每年清明,我父亲都要带着我们,朝着西边烧纸磕头。
他跟我说,那是家,是根。你们的父辈,祖辈,难道没跟你们说过同样的话吗?”
一番话,让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。那些烙印在血脉里的乡音、习俗和关于故土的一切,瞬间涌上心头。
“现在,鹰酱的舰队还在几百海里外看热闹,掌控者那些把我们推上火坑的家伙,已经死光了。
你们告诉我,我们为谁而战?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‘民主自由’?
还是为了那个只会拿我们当棋子,连军舰都不敢开进来的威尔?”
陈建业的声音逐渐高昂,充满了某种煽动性:
“他们打过来,是为了统一!我们抵抗,那叫内战!是同胞相残!你们的亲人,你们的祖先,就在对岸看着我们!
你们难道真的想,用手里的炮弹,去轰炸自己的家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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