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屠烈真气一转,缠住两脚的沙层被震得松散。
甫一脱困,他急步而行,浑身涌出惊涛骇浪般的真气,在沙子表面踩出一个又一个脚印,形同飞掠地冲出这大片沙层,怒啸道:“使这猴戏手段有何用?想要夺回这把刀,站出来与老夫过两招便是!”
紧随而至的季知春与他并肩而立,“倘若诸法真的现身,咱们今日大抵是要交代在这儿了。”
“怎么,你还有何心愿未了?”申屠烈沉声道:“逃也是死,战也是死,不如拼他娘的一把!”
“蠢货。”
仍站在沙层里的厌黎听闻此言骂了一句,直接说道:“你有戒刀在手,诸法自然不会直接对你痛下杀手,却是连累了我们先一步为你陪葬!”
“你这狗蛮人哪来的废话?不想死就快点滚,赖在老夫身边不还是想夺走这戒刀?”
“那本就不是你们的东西!”
“放你娘的屁!到了老夫手里就是老夫的东西!”
“老东西!你找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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