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塌破碎的大块山体滚落下来,将其彻底掩埋。
挥手扫开烟尘后,楚秋问道:“这诸法与你一样,也将自身意志种在邪物里?”
红袍男子语速飞快道:“那当然不一样,诸法是邪惑宫的狗,我只是住在那里而已,大家不算同路人,手段自然有所不同。”
他不止一次说过自己只是住在邪惑宫,却并非是邪惑宫中人。
楚秋对此自然是怀疑的态度。
但经过这一路上的‘感化’,藏在葫芦里的红袍男子几乎快把邪惑宫的老底都给交代了,唯有这件事,他无论如何都不曾改口。
楚秋又将红线剑挂回腰间,“无所谓,今日我来,不是来问话的。”
话音刚落,他将手中戒刀向后一抛。
刀光冲出群山,破云而去!
远在数里开外那座山崖上,满脸狰狞伤疤的男人眼神剧变,右手往腰间一抹,匹练般的寒光乍现!
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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