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一路之上,他根本就不着急,将原本一天出头便能赶到的路程,硬生生拖到了两天。
结果就是遭到迎头一棒,被吓得手脚冰凉,不知所以。
不光是他自己被吓住了,就连一同跟来的亲随也是满脸慌张,时不时用袍袖擦汗,可谓是手忙脚乱。
但见元府的门房迟迟不回来,这亲随更是惶恐难安,“张头儿……这位州牧是要晾着咱们啊,现在该咋办?要不要再去叩门?”
他已经失了方寸,竟想上去叫门。
好在张汉荣还算冷静,神色勉强称得上镇定。
不知是为亲随安心,还是为了给自己宽心,摇头说道:“元大人身为一州官首,诸事繁忙,哪是你我说见就能见的?”
不说这话还好。
说出来之后,就连张汉荣自己都感到有些心酸。
自己在河州何时受过这委屈?
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,但就算是河州州牧郭念文,也决计不敢无故给他难堪。
这般被人晾在门外,归根结底,还是开罪不起真正的大人物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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