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慈听到崔赋的话,也是朝那三人看了过去,不久前还在生死搏杀的双方目光交错,但位置却已经完全调转。
尽管如此,寂慈也并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,轻声叹道:“惜身求存,也是这芸芸众生的本能,还请善信不要太过苛待才是。”
崔赋瞥了寂慈一眼,冷笑道:“若非亲眼看到你是怎么杀人的,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。但凡换作一个不知情的人在此,说不定还真以为你这秃驴是个慈悲为怀的大师啊。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
寂慈口宣佛号,不予辩解,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:“小僧虽是出家人,同时又是武夫。生死搏杀全力出手,亦是对他们的敬重。”
“讲经辩法,谁也不是你们这帮和尚的对手,还不是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
崔赋呵呵一笑,语气却是有些意味深长。
不管怎么说,在亲眼看到寂慈是如何干掉那凶海会之人以后,对他这些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的屁话,崔赋是半点都不信的。
很快。
崔赋带着寂慈来到一间房前,站定在原地,缓缓说道:“你们这帮秃驴最善口才,与其拿来替自己辩解,倒不如用在正地方。”
寂慈与他并肩而立,看向眼前的房门,随后便将目光转向了胥紫山,“胥前辈,这房里的人与监察司可有关系?”
胥紫山闻言露出意外的表情,但随之便是微微一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