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江抬眼看向李跃虎,语气有些意味深长:“如果你是余州灾民,偏偏遇到了商会这种大善人给了你一口饭吃,这时他再想让你做些事,难道你有拒绝的立场?”
李跃虎想了想,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“那便是了。”
黄江轻叹一声:“商会这一手算是阳谋,便是笃定朝堂无力承担所有赈灾之事。即便最大的压力有各地州郡顶在前面,灾民的数量也不会变少,反而会愈发增多。”
“北方一带本身就直面妖蛮大泽的威胁,余州更是与北关接壤,天地异变时受灾严重。商会的决断非常迅速,正好选在了朝中诸公拿不住主意时在北方起势,现在想去阻止他们也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李跃虎道:“既然如此,先生为何不警告那位会首?”
就算商会仍未表露出任何野心,仅仅在北方做了些‘不起眼’的动作。
但只要稍微仔细思考一番就会发现,商会的崛起实在太快了,仿佛生怕被人反应过来一般,以迅雷之势拉拢了许多商贾,并且在北方与民间建立起不可忽视的联系。
这种势头,说它不想造反,恐怕根本没几人相信。
所以,李跃虎才更加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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