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一番质问,詹元明摇了摇头,似乎不想回答。
而那始终笑呵呵的邱陵却是突然开口说道:“祖师虽已年迈,但他一身本事可没有落下多少。至于师父他老人家想要为了徒子徒孙再做些事,我们这些晚辈总不好上手阻拦吧?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秦鸿轩气得脸色铁青,很想骂上一句‘歪理’,可一看到不远处的二驴竟是竖起耳朵在那偷听。
甚至就连燕北也都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,心知有外人在场,不能叫人看了自家的笑话。
于是唯有咽下这口闷气,冷声道:“你们既然已经决定好了,又何必在我面前演这一出戏?莫不是想看我如何当着外人大发雷霆,好叫东湖山庄丢了最后一点脸面?”
“师弟此言差矣。”邱陵微笑着摇头道:“这位楚姑娘既能不远千里送回我那师侄的家眷,又为救其性命东奔西走,显然算得上是自己人。”
“况且,你的脾气虽是差了点,终究还是讲得通道理。若非如此,今日我等三人直接擒了你,将你关进祖师居所,再等一切尘埃落定时放你离开,难道你又有何办法不成?”
邱陵虽是一脸笑容,语气也称得上温和,但他所说的话,简直就是话糙理不糙的最好诠释。
“自己人?”秦鸿轩冷冷一笑,不置可否。
燕北见状,忽而轻笑说道:“若诸位前辈嫌晚辈有些碍眼,那晚辈就先告辞了。”
听得这话,詹元明微微摇头:“楚姑娘先别着急,詹某接下来的话,不光与东湖山庄有关,更也与你,与夜主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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