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这宅子没了白衣无名,还有你这个黑衣煞星,打死我都不会接这差事!”
针对李家幼子这种差事,他一个宗师坐镇,本来就是个闲差。
谁成想,这闲差却把自己赔进去了。
见禄墨不说话,段非叹了口气,似乎知道了自己的下场。
凉薄山之人,本就是大虞最疯癫,最无底线的武夫。
知道自己必死,段非反倒看开了些,怏怏地说道:“还想问什么?一并问了吧。”
梅子青收起那块魔元,没有再追问这东西的来历,而是淡淡道:“凉薄山向来不做赔本生意,针对我师妹那两个送死的,算是你们的一次警告。
针对李家幼子这场行动,却有你这个八苦出手,证明你们知道白衣无名暂时无法赶回来。”
随着话音落地,她那清冷眉目更显霜寒,“你们为何要针对白衣无名?又是谁在背后配合你们的行动?”
“哈。”段非哂笑一声,“凉薄山的确从来不做亏本生意,但这门生意的利润,不是你们能看懂的。”
他的眼神忽然冷了下来,“白衣无名?他三绝道人仗着自己是五品第二,就敢胡乱伸手,你可知有多少人看他不顺眼?又有多少人想要置他于死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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